新宝6平台在线注册_齐白石曾孙齐驸访谈――在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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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中国美术史上难得的草根名家――齐白石的作品既是民族瑰宝,也是齐家后代开启艺术生涯时的指路明灯。艺术的生命力在一定程度上仰仗于艺术家的创造力,即使是底蕴深厚的齐派家法也如此。从儿子齐子如一辈到曾孙齐艳芳、齐艳喜、齐驸,他们既渴望追赶先辈的造诣,亦希望自己的作品能赋予新时代的特色,使白石技法也在几代人的相传中,得到传承与创新。
齐艳芳、齐艳喜、齐驸三姐妹合画作品――《富贵高寿在此,我们有幸与白石老人的曾孙女齐驸见面,并与她谈谈齐派艺术。
关于齐驸
1981年出生于湖南湘潭,齐白石曾孙女,中央美术学院博士,深圳大学艺术学部硕士导师。同时也是齐白石艺术中心主任、齐白石研究会会员、齐白石纪念馆高级画师,湖南湘潭花鸟画家协会特训班客座讲师。
齐驸不曾拥有父辈们年幼京华成长的经历,她出生在湖南湘潭齐白石的老家白石铺。那里是真正的乡村,跟随天性洒脱的画家父亲,虽然物质生活不甚富裕,但田园牧歌中,却自有一种市民生活难以体悟的天然与自由。
在艺术创作上,因不愿被贴上某某画家的标签,她更希望自己处于一种一切均不确定的状态,明确的风格定性,泾渭分明的流派分类,在她看来都是一种来自外界程式化的误读和曲解。看眼前与梦中所见之物,画生命感受过,性灵体悟过的东西,让绘画既成为“自我”的表达,却又不为物质世界所困。
她所追寻的,是一种永远在路上的直觉,一种追求“游无穷者,而无所待”的自由之境。
齐驸Q:您是否会觉得将齐派艺术继承是一种使命?
齐驸:子承父业算是中国的一个传统。我们的书法世家就有王羲之王献之父子,米芾米友仁父子。基本上艺术的传承要么就是父子之间,要么就是师徒之间,这是我们的一个特点。
你看我曾祖父(齐白石)是画画的,我爷爷(齐子如)是画画的,在东北故宫博物院工作,我爸爸(齐灵根)也是画画的,他在齐白石纪念馆工作,好像到了我这一辈,我从来没有想过我还能从事其他的职业。
Q: 名家后代这个身份是否给您的生活带来些影响?
齐驸:我似乎还未曾直观地回答过这个问题。其实在生活中,特别是读博士前,我一直都刻意回避这个问题。因为对于我来说,这是一个巨大的负担。可能大家都会觉得:我是齐白石的曾孙女,画工肯定了得。甚至在我上大学时,有人觉得,齐白石家的曾孙还用得着实习?随便卖掉一张画,都得多少钱了。
所以每次面对这种问题的时候,我跟现在的年轻人的想法一样:觉得自己是有本事的,不需要家族的帮助,也不希望别人因为这个光环对我产生异样的看法。
以前我是以为大家都不知道我的身份,但其实大家都了解,只是不说。我现在在深圳大学上课,就发现这个问题了:学生虽然明着不说,但是每次一谈起画家,他们都会嚷嚷:“齐白石啊!老师,齐白石!”不停地暗示我。
实话说,家族光环给我带来的影响有好也有不好。一来,我可以轻易被学生记住。其次,就是它鞭策我要做得更好。就像我出门在外,行事说话都特别注意。他们(朋友)经常说在我心里任何东西都比不上维护家族名声来的重要。
Q: 能聊聊齐家的艺术教育是怎样的吗?
齐驸:父亲在我大概三四岁就逼着我学画画,学写字了,写错了就得挨打,但是在那个时代,这年龄的小孩谁没挨过打呀。
实际上,三四岁的时候实际上是不怎么懂事的,后来上了小学,就慢慢懂事了,开始喜欢画画了,主动思考有什么东西是我想画的,并且从那以后我就不喜欢画父亲安排的东西了,比如虾。开始七画八画,拿着铅笔什么的到家外面随便画,再后来也曾去其他地方学画画。所以其实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应该是在研究生毕业之前,我是完全不接受家里的那一套画法,一直都想一种新的绘画方式。
Q:父亲对您很严格?
齐驸:我觉得我们家的家庭教育是目前我见到的最严格的了。学习任务一旦没有完成,就不能准时用餐,并且从小到大我的学习生活都严格按照一个时间表执行,比如在小时候,早上8:30到11:30,下午2:30到5:30这两段时间必须是学习时间。直到现在,我还保留着制作时间表这个习惯,如果哪一天我没干够8个小时,就会觉得自己好像浪费了好多光阴。
齐驸父亲齐灵根指导绘画Q:那是否也曾有过放弃绘画的念头?
齐驸:这个肯定会有的,但是原因倒不是因为觉得画画很苦,而是思想上的迷茫,不知道怎么画,或者是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画,可能隔一个阶段就会有这种想法,这个时候就要不断的去寻找突破,其实我考博士也是这个原因,我当时就是觉得不知道怎么去画,因而想接触一点新的东西,输入更多的知识。
Q:人生经历的变化也引发了艺术生涯上的什么重大转变吗?
齐驸:绘画生涯上最大的转变是发生在读博士之后,主要是我思维上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可能因为我原来一直学工笔画,就临摹的画会比较多一些。然后在家里学写意画的时候,就比较多地去临摹齐白石的画。总之,在读博之前,更多的是临摹其他画家的作品,读博士之后,自主创作更多,会想做出些改变。
在传承中求变――作品《红梅报喜》Q: 说到改变,齐家时代所钻研的国画虽为传统艺术,但也讲究创新,那么在您的创作中是怎么去实现艺术创新的?
齐驸:我的想法是,变总比不变好,先变了再说,看看我能变成啥样。
可能中国画对画家的一个要求就是你必须先积累,然后在绘画上才能做出更多的改变。说实话,我现在只是有了“变”的这个想法,一切正处于变化当中。我有一张10岁时候画的虾。当时很多人一看都说“哇,这不是神童的画吗?”但是我发现我现在画得好像跟当年画得没什么两样呀,没什么大的变化呀。
齐驸作品《游龙自闲》――变化当中的“虾”Q: 今后,会希望有什么新的转变吗?
齐驸:我当然希望能够找到一种属于我自己的、也是公众认可的绘画风格,也从未停止过探索。
从访谈中能看出,作为名家的后人,齐驸的艺术之路在先辈的光环下开启,她的作品呈现出白石技法发展到现在既融合她个人对国画艺术的独到见解、又以新时代新面貌呈现出家族对艺术的虔诚奉献与传承创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