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宝6平台官网注册_余至柔:又一段征程,向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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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空间同步落户上海外滩 ! 蜂巢持续助力中国当代艺术发展,两个空间同步落户上海外滩 ! 蜂巢持续助力中国当代艺术发展

“蜂巢|上海”和“蜂巢·生成”两个空间于2023年6月10日同步开馆。

2013年5月,站在尚未完工的余德耀美术馆外,余德耀先生显得意气风发,踌躇满志。那时候,位于徐汇区的整条西岸滨江地带远未达到现在高度士绅化的局面。工地、桩基、绿化、配套设施,阳光下晒得发白的黄浦江一路奔流至此,衬着这座由龙华飞机厂101机库改造的建筑上格栅的玻璃、朱红的外墙和翻卷的泥土,像面对一个即将问世的婴儿,带着原初的血气和新生的力量。

十年后的今天,婴儿成长为少年,上海业已成为中国当代艺术生态的策动核心。作为承担公共文化服务的公益性机构之一,余德耀美术馆无疑是撑起中国民营美术馆发展史的一个重要坐标。余德耀先生于一年前不幸谢世,而那片闪耀在美术馆幕墙外的阳光依然热烈。2022年8月,斯人已去的半年之后,接力其父并推动“收而不藏”理念的余至柔女士正式出任了上海余德耀美术馆的馆长。2023年5月,合着父亲的夙愿,她带领余德耀美术馆离开徐汇滨江,迁至城市西郊的徐泾“蟠龙天地”版块。起于清代初叶蟠龙古镇的“蟠龙天地”位于上海四大新城之一的青浦区,在虹桥空港和城际枢纽以及著名的“四叶草”国家会展中心附近,是由瑞安地产开发的新式“城中村”社区。从工业遗存到古镇水乡,余德耀美术馆新馆在河流、稻田、池塘和竹林共同编织的自然生态里,转而修炼一种江南传统民居的风格语境。

余德耀美术馆新馆外景。图片来源:余德耀美术馆。摄影:王闻龙

用“洄游”作为标题,美术馆以从余德耀基金会收藏中遴选的40余件中外艺术家代表作品来开馆,共同托举场馆从工业场域回归自然的一次全新迭代。“洄游”的意思是在上水回旋中逆游,特指鱼类长期以来为适应环境条件和生命周期的一种有效的移动方式,而展览英文标题则用简约的“A Journey”对标该逻辑,在全球化的顺逆背景下,靶向人类不断往返迁徙、游牧和漂泊的命运。虽然“离散”这个词在近年来愈发火热,而对于带着中华背景,印尼身份,拥有多边文化视角的余德耀美术馆来说,从雅加达到上海,从西岸到青浦,无不是一种周期性移动的合理诉求。正如展览海报中,那件来自美国艺术家瑞秋·罗斯(Rachel ROSE)著名的系列作品《卵》(Egg),对于曾宣称“要逼着国际艺术界了解中国”的余德耀先生而言,美术馆新馆面向一片生态的自然和社区人群的回归,既是一种“洄游”产卵,寻求孕育新生的本能,也是再次激发并开启一段全新征程的潜能。

展览海报。图片来源:余德耀美术馆

溯洄游之,道阻且长。对于鱼类来说,“洄游”在必然的前提下,总会面临巨大的未知风险。那么,降低风险的最有效方式之一,就是聚合向心和集体行动。鱼群如此,人类亦然。在由技术革新所推动的跨境生活和多线程工作的背景之下,个体和家庭,集体和社群之间多元铰合的文化心理,正不断刷新着传统学科意义下的国别关系和社会结构。就像展品中,来自陈彧君的布面丙烯《亚洲地境——12平方米 No.20110520》一样,是异域风情的欧洲也好,是殖民风格的南洋也罢,一个室内空间里所涌现出的色彩和道具,早已失去了提示文化风格和局域地标的线索可能,而是进入一种模糊混沌的时空语境。在这种融合效应里,能够打破历史、政治、经济和文化边界的唯一策略,或许就是集群的力量。

陈彧君,《亚洲地境——12平方米 No.20110520》,布面丙烯,200 x 600厘米,2011年。余德耀基金会收藏。图片来源:陈彧君工作室

作为新馆的预热,在“洄游”展之前,余德耀美术馆新馆还于4月底分别在位于蟠龙古镇的一座合院式木构建筑“雪竹轩”内,以“邻居”为名,实施了溢出美术馆主体之外的“卫星”项目空间展,并在古镇街区里设置了户外的公共项目“走街串巷”。“雪竹轩”以明代蟠龙诗人冯淮的同名居所命名,并以同代作家归有光的著作《雪竹轩记》而流传至今。此外,当游客走在古镇的街头巷尾,还能直面来自这个一线当代艺术机构的典藏品,并与其合影留念,对话交流。“邻居”展和“走街串巷”公共项目以拢共近20件架上绘画和装置以及雕塑,向古镇里外集中呈现来自一位“新邻居”响亮和亲切的艺术问候。

“邻居:余德耀基金会收藏展”展览现场,上海余德耀美术馆项目空间,2023年。图片来源:余德耀美术馆及余德耀基金会。摄影:王闻龙

对于余至柔来说,能够在亲人离世和疫情打击之后,迅速带领美术馆仰首启航,鼓动风帆的能量一定来源于父亲留下的信念和家庭的支撑。而在血缘关系之外,团队的协作、社群的鼓励和公众的认同,对这位年轻的美术馆馆长而言,都是更为重要的加持。于是,就任以来的工作状态,迁居之后的布局规划,场馆空间的内外交流,项目连开的逻辑关系,在地群体的社会美育,众多切实入微的事务问题纷纷地涌现了出来。

 

余德耀美术馆馆长余至柔。图片来源:余德耀美术馆

 

99艺术网专访

上海余德耀美术馆“蟠龙天地”新馆馆长余至柔

Q:99艺术网

A:余至柔

 

Q:余德耀美术馆从落户西岸滨江到迁往“蟠龙天地”新址,前后跨越了近十年时间。请问两次入迁大规模的城市改造项目,分别基于何种契机?

A:最初缘起于余先生想将自己多年的收藏带回中国。但是,考察了多地,都未能发现让他满意的选择。而当时,恰逢徐汇区政府正在筹备西岸文化艺术区。机缘巧合之下,余先生参观了滨江的多个地块,到达龙华飞机库之后,他一见倾心。余德耀美术馆和龙美术馆几乎是同时入驻西岸的,我们在其后的近十年里,和整个西岸的发展共同成长。在新馆的选址当中,最初的计划是在西岸馆基础上寻找第二个场馆,并以常设展的形式向公众呈现余德耀基金会的大型装置类馆藏品。但是,当我们第一次来到蟠龙古镇时,便立刻被它所吸引。丰沛的自然和水乡的环境富有人文魅力,尤其是木构的户外区域,它给了我们无限的想象空间,去支持美术馆举行更多的公共艺术或者教育活动。这一切都和美术馆第二阶段的规划理念比较契合。此外,在田野调查中,我们也发现位于蟠龙天地的周边,有很多社区居民和学校,而这一点也和余德耀美术馆下一步的发展目标非常吻合。

Q:自从您正式接过令尊在当代艺术收藏、研究、展出以及场馆运营的管理接力棒之后,需要每日维护一份宏大的事业和产业。请问您个人感受到的压力如何,动力又在何处?

A:运营一家美术馆,其本身就是一种巨大的压力,但它也会是一种强大的动力。如何规划和运营,如何寻找可持续发展的资金、项目和人力资源等等,都是极为重要,也是压力最大的部分。对我来说,余德耀基金会的收藏和余德耀美术馆都是余先生一手打造出来的社会成果。而我作为他的女儿,更希望能够传承和延续他的理念。作为美术馆的一员,我期待看到它为公众带来更多优质的展览和公教内容,并成为一个总在和大家共同成长、记录和分享的场馆。而我的动力,正源于此。

Q:从运营策略和收藏主线上说,您会维持令尊十年来有效施行的即有管理,还是会增加个人对于这份事业导向的全新机制和行动策略?

A:我认为,每一种管理模式和运营策略都是有时间限制的。我们的社会生活总是在不断地进化,管理的办法和方向也必须根据时代的推进而随时调整。但是,余德耀美术馆的收藏理念是不变的。在“历史”与“未来”的收藏主线上,我们继续以人为本,持续发展“十年树木、百年树人、多少年树艺术人生”的思考和“将艺术融入生活”的事业目标。我们的座右铭是“艺术是持久的。艺术是耐心的。艺术是一种天赋。它是对艺术生活的信仰、希望和爱的礼物。”

Q:如今,定位于现当代艺术领域的余德耀美术馆落户在一个古典的叙事环境里,用馆方的话来说,是“启动第二阶段战略规划”。请问这个第二阶段的战略是如何规划的?

A:简单来说,就是“扎根上海本土,融入周边社区”。余德耀美术馆先前的诸多展览,都是第一阶段,即我们所说的:“将世界的目光引向上海”,先让外界看到和知道我们。如今,美术馆发展至第二阶段,即希望以“扎根”为主。我们将以在地公众作为主要的服务目标,让美术馆扎根上海,并和周边社区共同成长。因此,我们的未来规划方向是展览和公共教育双重共举,并行发展。其中,公共教育将是一个重点培育的版块。我们希望由此而吸引年轻一代,去带动老一辈的观众,并通过公共教育活动,让他们都能主动走进美术馆,喜欢上艺术。

Q:迁址必然意味着离开经营多年的周边社区和服务人群。“蟠龙天地”的底色是一个地产项目,在迁入一个更为商业化的环境之后,贵馆将如何从馆体形象、内容生产、公共教育、社群构建等方面,重新找到最为有效的运作模式?

A:周边环境的改变,会让美术馆的定位随之发生一定调整。但是,比起“蟠龙天地”的商业氛围,我们更看重的是周边的大体量社区、学校以及养老机构。余先生曾说过:“十年树木,百年树人,多少年树艺术人生”。所以,我们希望能够通过展览和公教项目广泛传播艺术的力量。另外,新馆宽敞的户外空间也提供了尝试新的可能。比如,安置户外的艺术雕塑和装置,又如,在附近种植玉米等农作物。等到玉米成熟的时候,我们将邀请“蟠龙天地”的业主和周边的学校,来共同发起公共项目。比如,一起收割,一起办烧烤派对等。而以此类项目为样本,美术馆可以带动周边的青少年群体一起向自然学习,了解农作物和环境知识,同时,把艺术创造融入其中,让大家感受到更加多元化的人文信息和文化交流。

Q:在“洄游”展之前,贵馆已于4月底开幕了“雪竹轩”项目空间的“邻居”展和古镇街区里的“走街串巷”项目。请问除了展品内容的差异之外,三者之间的学术关系是如何发生的?为何先后,而不是同期开幕?

A:作为余德耀美术馆主馆的开幕展,“洄游”有意选择了5月17日这个特殊的日期。它是九年前余德耀美术馆落户上海后的正式开馆日,一直是我们的馆庆日,所以此次的新馆开幕就放在馆庆当天。“雪竹轩”项目的“邻居”展其实是余德耀美术馆从2015年就开始启动的空间项目,所以这次它也成为我们首次尝试“流动的美术馆”(Yuz Flow)概念的实践。馆外的独立空间更加融入商业区块的大众人群,也会吸引更多观众前往参观。所以,“雪竹轩”项目特地配合了和“蟠龙天地”同期开幕的时间。而“走街串巷”项目更是以在“蟠龙天地”街区中的三个动线点位,通过美术馆收藏中适合户外展示的作品,来和行走游玩的公众发生直接的艺术对话。但是,两个溢出在主馆空间之外的展览项目也都是围绕着美术馆的收藏主体去策划的。它们的逻辑都是围绕美术馆搬迁新居,入驻新家,成为“蟠龙天地”的邻居这样的社区意识而构建的。

Q:“雪竹轩”项目隶属于“余德耀美术馆项目空间”,它应该是遵循着美术馆收藏主线“历史”与“未来”中的“未来”路径,旨在支持全球青年艺术家的创作与发展。请问,在一个中国园林风格的老建筑里呈现青年艺术创作,是否也和“历史”的回溯有关?这个项目将永久落地“雪竹轩”空间,还是会游牧式的移动?

A:游动的未来和凝结的历史之间的探索,更多是在讨论一种边界的流动性及其指向的各种可能。所以,我们并不会给自己设限。作为余德耀美术馆旗下的展览平台,这个项目空间将遵循“流动的美术馆”概念,在未来阶段,会探索各种合作与实施的可能性。

Q:可否再多介绍一些关于“邻居”标题的典故?其意向是否与项目空间的位置或目标人群,而不仅和展品本身的内容叙事相关?

A:“邻居”展的发生源于余德耀基金会的收藏脉络、“蟠龙天地”项目的规划理念和“雪竹轩”的空间历史。基于上述背景,我们提炼出“地方化”与“流动性”两个核心概念,意图通过地方故事的流通而产生新的叙述,并由此而选择藏品内的相关作品。这个展览里的大部分艺术家身份都具有流动性的特征,有些自身就是移民。比如,作为法国艺术家而常驻洛杉矶的克莱尔·特伯莱(Claire TABOURET),家族来自土耳其而自己出生于德国的梅里克·卡拉(Melike KARA),希腊裔美籍黑人女性艺术家杰拉西莫斯·弗洛雷托斯(Gerasimos FLORATOS)等等。几乎每一位参展艺术家的作品都在反映民族的辗转、家族的历史和口述的记忆,反映地方叙事对于创作的影响,反映少数族裔和底层的生活状况,反映当代都市中模糊的群像,或者反映东西方文化的碰撞以及对周遭世界的认识。从实操的层面来看,本地观众很难有机会同时熟悉和认识这一批共聚一堂的作品,领略不同文化与背景的创作者对世界和社会的思考。展览的最终目标就是要打破物理条件的限制,让思想流动起来。在展厅里,比如,入口的主区域以日常生活的建构与拾遗组成,以聚焦记忆的流动与重构;东、西厢房对应现代社会中人们常面临的两个具体问题,即“我们所处的环境”和“在这环境之中的我们究竟是什么”。内部展厅则以美国艺术家艾薇·海德曼(Ivy Haldeman)的作品为起点,尝试探索有关“身体”和“精神”的一系列探讨。考虑到多元的受众,在展览名称上,我们选取了一个更易理解的词汇,尽量清晰地传达上述复杂的概念。

“邻居:余德耀基金会收藏展”展览现场,上海余德耀美术馆项目空间,2023年。图片来源:余德耀美术馆及余德耀基金会。摄影:王闻龙

杰拉西莫斯·弗洛雷托斯,《小的士男孩》,布面油画,198.1×163.8厘米,2016年。余德耀基金会收藏。图片来源:余德耀美术馆

A:“走街串巷”是“蟠龙天地”社区打造的首届“艺游自然 ART IN GREEN”公共艺术季当中,由余德耀美术馆推出的公共社区项目。余德耀美术馆的第二阶段战略规划之一就是“流动的美术馆”版块。我们将试图融入美术馆的在地历史和文化语境,与周边社区建立深入的联结。将当代艺术引入江南水乡的传统景观之中,邀请本地居民在熟悉的街巷之间重逢相聚,去感受天地自然的万物更迭。我们也欢迎来访游客在十字街口穿梭漫游,去发现不期而遇的惊喜。

Q:“洄游”展的叙事提到了两种意象,一种是余德耀新馆沿着上海的河道水系一路溯源向上,从西岸的现代化滨江最终抵达蟠龙古镇的传统水乡;一种是从中国古典美学和现代社会语境出发,提到文化和收藏的“迁徙”。请问展览如何通过作品间的群落关系,来针对这两个意象进行集体回应?

A:此次新馆的开馆展试图呈现不同维度的“流动性”,展品从形式和内容等方面体现“流动”的特性。首先,它体现美术馆第二阶段战略规划的核心版块“流动的美术馆”;其次,它也对应当下诸多的社会现实。比如,欧阳春的画作《灵与肉——三重奏》呈现了艺术家在年少时往返于城市、乡村和城乡结合部的青春记忆;瑞秋·罗斯的影像《湖流谷》讲述了一个奇幻宠物在离家之前,去往附近原野寻求慰藉的旅程;杨诘苍、金容翼、谢德庆、尚-米歇尔·欧托尼耶、林昆颖等等艺术家的作品都展现了时间的流动、累积和一种循环往复的力量;而克丽·特赖布的《失语症诗歌俱乐部》(The Aphasia Poetry Club)则从语言缺失的角度呈现了意义流动的诗意之美。同时,部分代表艺术家群体的生命历程也伴随留学、移民以及在世界多地工作和生活的经历,使他们成为“多文化的游牧族群”。这些创作体现了个体文化身份的转换和流动。他们从本地性和全球性的视角出发,关注不同文化间的差异和身份构建,并试图呈现多重对话。比如,黄永砅、沈远、曾根裕、林明弘等。此外,展陈规划和设计也有意呈现空间和意义的流动。我们并未严格设置分主题的章节,而是由隐藏于作品中的意象来进行串联。观众将作为展览主体,进入到这个新“家”之中,开启一段与作品邂逅的过程,一段无论是与同行的亲友交流,还是只和自己展开对话的旅程。作为移址新馆后的开幕展,选择这个主题主要是基于“搬家”的契机。同时,受到过往三年疫情的影响,我们每个人都和家庭产生了更多的交集,也或多或少都会带着和家有关的思考。作为中国社会和传统文化中的基本生存结构,以及大众理解世界的一种方式,家就是一个基点。如今,面对社会的各种未知和危机,以及对于“家”这个概念更为宽泛和多维的理解,从它出发来进行思考,是和每一位个体密切相关的命题。我们希望透过“家”这样一个相对稳定的锚点,来集体拓展大家对于周遭事物以及这个世界的理解和认知。

“洄游”展览现场,上海余德耀美术馆,2023年。图片来源:余德耀美术馆。摄影:王闻龙

尚-米歇尔·欧托尼耶,《幸福日记》,穆拉诺玻璃、木头,206 x 348 x 33厘米,2008年。余德耀基金会收藏。图片来源:艺术家与贝浩登画廊

克丽·特赖布,《失语症诗歌俱乐部》,三屏有声影像,时长28:27,2015年。洛杉矶356 Mission展览现场图。余德耀基金会收藏。摄影:弗里德里·克尼尔森(Fredrik NILSEN)

黄永砅,《大限》,混合媒材,水彩纸本,银盐相纸,尺寸可变,1997年。余德耀基金会收藏。黄永砅档案

采访完余至柔馆长,我的脑海里突然蹦出这么一句话:“打个响指吧”。在两个月前爆款的电视剧《漫长的季节》里,当王阳背对着沈墨站在铁轨上,他展开日记本,念道:“他说,我们打个共鸣的响指。遥远的事物将被震碎,面前的人们此时尚不知情。”这一记让人印象深刻的“响指”,或许就是藏在亚马逊雨林中的那只蝴蝶,是十年前余德耀先生决定落户上海的那个瞬间,也是十年后余至柔女士在新馆开幕上的那篇发言。共鸣如同自然中的涟漪,如同长河中的漩涡,谁也无法预测遥远的事物,将被如何震碎,又会如何重生。让我们一起走向又一段旅程,向前看,别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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